【BVS/JL】【SWB】【PG】Is She with You? 2
SWB！三人行！CP向！不是友情向！这不是演习！OOC！傻甜雷！
用我CP的话说，这篇文，太不要脸了【×】
我警告过了……
Is she with you?
I think he's with you.
2
亚瑟·库里说了那句不算响亮却也听不出什么余地的“不”之后，径直从小酒馆里走了出去。
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么？布鲁斯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失望，在他想找的超人类中这位海底居民绝对是最难定位的一个。他的双腿自动地往前追了几步，感觉自己想追问一句是不和鱼说话还是不加入联盟，人群随着他的步伐安静地退开一个圈子，他猛地停下来，意识到这些当地的居民望着自己的神情实在是称不上友好。
然后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，布鲁斯侧头看了一眼，是这儿的酒保，这人一言不发地开始拖着布鲁斯往外走。
所以说惹了亚瑟·库里会被丢出去？
布鲁斯没怎么挣扎，却还是发现这个家伙力气大得惊人，自己从小酒馆的中央到了门外，脚都没怎么沾地。他的大脑疯狂地转了起来，莫非这家伙是库里的什么人，也有超能力？扔出酒馆倒也罢了，扔到海里就不太好玩了。
但他们在门外不算远的地方停了下来，那人松了手，退开半步。
布鲁斯回头看清了他的样子：和这里几乎每个成年男人一样蓄着一脸络腮胡子，乱糟糟的黑卷发垂到肩膀上，衣服皱巴巴的，外面罩着围裙，浑身和这里的一切一样散发着海腥味，和这个世界尽头的小渔村融合得堪称完美，但他看起来有些微妙的眼熟，那双蓝眼睛——
“克拉克·肯——？！”
那本该死了五个月的超人露出了一个毛绒绒的微笑，抬起一只手指摆在布鲁斯嘴前：“嘘！”
布鲁斯瞪着他，张开嘴想要低声咆哮点什么，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出来。
布鲁斯的叙述终究还是继续不下去了：“别笑了……也不是，我是说……笑吧，其实当时的情形比讲出来的尴尬多了。”
在笑的是戴安娜，虽然只是个无声的笑容，但克拉克没笑：“是啊，我已经尴尬疯了，我几乎是立刻后悔把你拖出来了……”
“你不可能比我更尴尬了，”布鲁斯的语气低沉下来，捏住自己的眉尖，欣慰地看到戴安娜收起了笑容，他深深呼出一口气，讲述故事似乎让他难得地适应了说话的感觉，他觉得自己能够说得出那些想法了：“那段时间我感觉我在欺骗整个世界我们是朋友，但其实……就算不提我差点用氪石捅了你，技术上来讲我们根本不认识！结果我把自己都给骗信了，我叫出你的名字的瞬间就……想给我自己一个耳光！尤其是你一个人待在那么个地方，并不像是已经原谅人类了的样子。”
“没什么可原谅的……”克拉克说。
“其实我知道……我只是说服不了自己。”
“不见到你倒还好，但我知道其实没什么借口，那时候我就是在逃避责任……”克拉克接过了话题，“而且你们两个，世界上还有比爱上一对情侣还尴尬的事吗？每次听到你们，我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单恋着整个世界，而糟糕的是这感觉竟然还挺好！可当我亲眼看到你，你走出来了，你在战斗，你还被亚瑟推在墙上……天哪我是怎样一个胆小鬼，你瞪我的时候我已经愧疚得想要飞出地球了。”
布鲁斯立刻瞪了他一眼：“你倒是飞啊！就没后来那些事儿了……”
克拉克瞪了回去，显然愧疚早已是过去时：“我当时没有穿制服……你不会想看我在近地轨道上裸奔的景象的。”
戴安娜重新露出笑意：“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我就被这个家伙绑架到了北极……”布鲁斯嫌弃地说。
“你知道我鼓起多大勇气带你去那儿想和你谈谈吗！”克拉克夸张地说，然后也露出了笑容，“我只是忘记了当时的孤独堡垒还没有空调……”
“哦，可怜的小男孩……”戴安娜伸手揽住布鲁斯的肩膀，一串止不住的笑声落在他的颈窝里。
而布鲁斯坚强地保持着表情的严肃：“然后事情就一路失控了。”
“我当时明明知道你们两个在交往，可……他实在是太可爱了你无法想象！”克拉克甚至打起手势来。
“相信我，男孩，我能想象。”
“肯特，不要用‘可爱’来形容大你十岁的中年男人。”
“可我真的没有别的词！真的没有！” 克拉克挥舞着双手，显然深感语言已经不足以形容那份可爱，“他那个胡子，那个表情，冻得嘴唇都青了！而且还自己黏在我身上——”
“你是当时唯一的热源！别笑了，戴安娜……跟你们这群超人类搅在一起从一开始就——”
戴安娜勉强停了笑声，板起脸来冲着克拉克：“然后你就强吻了我男朋友。”
克拉克回以理直气壮的表情：“换了你不会吗？”
“哦，换了我……尺度会更大的。”
“我也不是没想过，但你知道那是零下50多度……”
“你们笑吧，我放弃了。”
克拉克继续打着手势讲了下去：“但就在那时候，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声戴安娜的战吼——”
“所以这才是你突然推开我，然后我胡子上都结冰碴了的原因吗！”
“等等，布鲁斯，那时候想起我来的不应该是你吗？”
“咳。”
“总之，我终于醒过神来，把他带到了一个不至于死于低温的地方，但是那个气氛实在是——”
太尴尬了。
“对不起，我只是——我忘了温度的问题，那地方还刚建起来……”
布鲁斯喘息了一阵子才说出话来，克拉克甚至担心起低温和高速飞行给他造成了什么伤害，但他很快恢复了瞪人的能力：“所以那是你的冰雪城堡，艾尔莎？”
“我给它起的名字是孤独堡垒。”
这名字自己想着的时候并没有说出来这么……戏剧性。而布鲁斯果然挑起了眉，瞪他的眼神让人更加尴尬了。
“不，我没有对世界失望，打算就此隐居在世界尽头什么的……”克拉克赶快说道，“我会回来的，只不过……我需要点时间。”
然而布鲁斯还是没有回答他。
“我保证！这样……我来帮你跟亚瑟谈？”
“你认识他？”布鲁斯立刻问道。
“不认识，可以去认识嘛，你看，下次王潮到来还有两个多月，而且就算是王潮的日子他也不一定上岸。我可以到海里去找他，而且我不怕被他揍……我喜欢你们这个主意，组建一个队伍……我是说，你们该不会不欢迎我加入吧？”
“‘你们’？”
“你和戴安娜？”
“你知道得还挺全。” 这恐怕就是布鲁斯开始认识那个心虚的表情的时刻。
“帮我保守秘密，暂时的，拜托你。”克拉克用上了自己最最诚恳的目光，终于得到了一个无奈的点头。
“说起来，这样一讲我才想起来，被我亲过以后你的尴尬好像莫名就消失了啊？”克拉克转向布鲁斯。
布鲁斯沉痛地看着他：“克拉克，那个死去的超人在我心中占有着一块圣地，而见到活的你后十分钟不到，它就被你污损殆尽……”
克拉克很想咬他一口什么的，但他们俩相当做作的相互挖苦被戴安娜打断了：“咳，男孩们，保守秘密？”她挑起的眉毛让那个心虚的表情瞬间回到了克拉克脸上。
克拉克轻咳了一声：“当时我们一致决定假装那个吻只是一时冲动——“
“我没跟你一致决定！而且她是说没告诉她你还活着。”
转移重点的企图再次被无情地粉碎，克拉克悲叹起来：“我要一辈子背负着这个罪恶了吗？”
“不，”戴安娜重新露出笑容，“但我还是觉得你需要表现出点诚意来让我消气，刚刚你提过在近地轨道上裸奔？”
“是啊，谁说我不会想看的？”
“咳，布鲁斯，你可是他的同谋，我没打算放过你。或许他在外面裸奔的时候，我可以在瞭望塔的窗玻璃上对你做点什么……”
“这是对联盟其他成员，特别是年轻的那些——”
“——严重的工作场合性骚扰。”
TBC （还差一个SW段子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