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中世界

宠物博主,猫的名字是豆浆。
偶尔写文。长期接单图文排版、各种设计,私信联系。

I ❤ ZS

【精灵宝钻】Feanorian: The Secret Service

啊我CP棒得飞起啊这个脑洞终于见到它了啊啊啊美妙至极

以及不要嫌弃它中二,中二就是它的基础属性……


Lantheo:

说明:一个大概是Kingsman上映期间我和@来自中世界 的脑洞,即秘密特工组织中人的代号不是圆桌骑士而是费家七子……但是这个组织里没有Feanor……

严格来说算是原创和借梗,每个特工都是原创人物而非费家兄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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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章

 

“遗嘱:编号249”

录入时间:2013/01/01

录入人:“代号:Maedhros”

执行人:“代号:Maglor”

 

“遗嘱:编号249”

调阅时间:2014/12/13

提取人:“代号:Maglor”

【虹膜已核准】【掌纹已核准】【DNA已核准】

 

【准许加载】

【加载成功】

 

【遗嘱内容将以录音形式播放】

“2013年1月1日。Xavier Hasting,代号:Maedhros。”

“更新遗嘱如下:

“我将我的一切留予Finn HastingBarrett。”

【录音已播放完毕】



01

 

“Finn Barrett——FinnBarrett中士——你退役了。”

阳光懒洋洋地洒过窗格,一只肥硕的鸽子停在防火梯上啄着什么,然后跳到了窗台上。它在下午两点半的金灿灿日光里与Finn对视了两秒钟,Finn把一块忘记出于何种缘由而撕掉的面包丢了过去。

他的力气大了些。不适合食用的面包飞越了防火梯,鸽子充满嘲笑和毫无感激地“咕”了一声,张翅飞进布鲁克林区又蓝又烫的天幕里去。

Finn回到他又小又破的卫生间,扭开他锈迹斑斑的水龙头,把似乎总带着一丝铁味的凉水拍在自己脸上。他那个嵌在另一边窗子上的小空调坏了,而天气正野马狂奔似的热起来。最初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只是暂住,那时候大概是五月,太阳还没有这样又刺人又严苛。然而他靠着一周一结的房租撑到了七月,一直困居在这座比大萧条还要老大概一百年的旧公寓里,偶尔在几个热得睡不着的夜晚发现水管干涸着哼唧作响,只好口干舌燥地恶意揣测:有个二十年代爱尔兰移民在地下酒吧喝得烂醉后死于呕吐物窒息,馊味的鬼魂堵在管道里长达一个世纪。

现在他抬起眼睛看镜子里的人,看到一副来自高纬度地区的瘦削凹陷的面颊,还有一双灰蓝的眼睛,巩膜上带着作息时间倒错和热浪侵袭导致的血丝。他对自己好不好看这事一向不置可否,但他也不否认曾有几个艺术院校的女孩们喜欢画他的脸。

脸颊上的凉意迅速消散了。水滴从他的发际里淌到他的脖子上,那里因夏季金属过敏起了一片红疹,但他仍没选择把他的狗牌摘下来。

Finn看了一眼时间,选择在离开房子前进行一轮单手俯卧撑,狗牌随着他的动作从衣领里落出来,两片金属悬空互碰着叮当作响。退役半年后他仍然能挑战自己的记录,也能一口气从南码头沿着哈德逊河跑到华盛顿高地最北,有些时候他告诉自己总得停下来,任由肌肉松软,背脊不再笔直,变成许多人终将变成的样子,又有时候他告诉自己不是现在,就像他不停地付着无休无止的周结房租一样。

Finn离开前冲了一次凉,却不幸搭上一趟空调停运的地铁,车厢难闻到世界的尽头。他临时打工的那间酒吧在西中城靠近港口的位置,现任老板是个前海军,大概对海军节期间地狱厨房买一赠一的烈酒怀有某种骨子里的眷恋。时值周二下午四时,曼哈顿七月的天气说变就变,一时间云堆得极厚,狭小阴暗的酒吧里没有开灯,换班的酒保给他留了一个加了过多芥末酱的热狗。

Finn挤进狭小的吧台里。酒吧意外地近乎空无一人,只有吧台一侧坐着个金发的女人,垂着脑袋吸着一杯加满冰块的东西,发丝把脸挡住大半。Finn在昏暗的视野中擦了几只杯子,看到远处有张狼藉的桌子未得到清理。他嘟囔着捏起抹布,带着好几个脏兮兮的空杯子回来时,突然有个声音说:“Finn?”

他下意识应答了。

吧台一侧的女人抬起了她的眼睛。她有一张Finn绝对不认识的脸,她的调子却又太熟络。

“……女士?”

有某种东西在血管中跳动起来,紧张为主,还有莫名的警戒。Finn下意识让话语跟随了他那个还存于士兵时期的脑子,而那女人微微弯起了嘴角,昏暗中辨不出具体颜色眼睛闪着某种光芒。

“如果你现在还只会冲姑娘们叫‘女士’的话,我为你此生的幸福感到遗憾。”

再次开口前,他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次。她穿着一件很精致的黑色西服外套,高脚凳边上放了一个有些过大的提袋。当她向他转过身时,Finn看清她那双高度有些危险的漂亮鞋子。

Finn不太熟悉这种打扮的人,她看上去应该去麦迪逊广场附近的摩天楼里开个会,在座的人能用一件衬衣换他两周房租。他抬眼看了一眼挂钟:“我们认识?”

“我猜‘不’?”

“我也觉得。”Finn说,“所以你是被炒了鱿鱼,没地处可去,还是别的什么?”

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?”

Finn耸了耸肩。他的心脏仍警戒地撞着他的胸膛,但他的声音听起来兴趣缺缺:“Johnny完全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,还会说我可能请你这样的‘美妞儿’喝一杯。”他提到了换班离开的意大利裔伙计,还模仿了一下他的语气。他观察着她的神态,而她把手里的盛满冰块的杯子向吧台里面推了推。

“那就来一个shot的伏特加,如果你真的有Johnny说得那么棒的话。”

Finn撇了一下嘴。他没给她倒酒。

“看来Johnny夸大其词了。”她盯着他说,眼睛眯起来。

“现在是下午四点。”他说,叹了一口气,“你要是真的被炒了鱿鱼,我建议你不要在这时候就喝得烂醉。”

“哇哦。”她立即夸张地回应了,“Johnny可没说你是个圣人。”

“我只是挺讨厌清理呕吐物的。”他说着,给她倒了一杯水。她扬着眉毛喝了一口,在玻璃杯子上留下一个模糊的唇印。

“所以……纽约时报?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是被纽约时报炒了鱿鱼?”

“为什么是纽约时报?”

“因为……离得挺近的?”

“因为你只认识那栋楼。”女人得意洋洋地论断起来。

“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的话。”Finn嘟囔着把洗过的杯子倒扣过来。

“事实上,不是。”女人说。她清了清嗓子,吸了烟似的嗓音听起来更迷人了些。她歪着脑袋凑近Finn的方向,“事实上,我是专程来找你的,Finn。”

他抬起头来盯着她,目光集中,神情终于露出警戒。

“怎么?”他再度上下打量她,目光远没有先前那样无害了。

“你舅舅死了,Finn。”女人低沉地说。

这句话没有起到丝毫戏剧性的效果。

Finn看着她,皱着眉,脸也有些皱。

“呃……麻烦你再说一遍?谁死了?”

“你舅舅,Xavier Hasting先生。”

“所以……?”

“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。”女人说,声音干巴巴的,“那我就不对你说‘我很遗憾’了。”

“我只是……我和他一点也不熟。我上次听说他的时候我还没成年,他好像是在法国卖保险还是什么的。”

“卖保险?”女人很艰涩地说,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。

“大概吧,我这辈子可能只见过他一两次。”

“你舅舅,Hasting先生,给你留了一份遗产。”

这回轮到Finn的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神色,他的声音也干巴巴的。

“所以你是某个遗产管理机构的工作人员?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从法国专程跑过来……Je vous remercie?”他尝试着说。

女人的喉咙里溜出一声精疲力竭的呻吟。

“所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。这情景可比我想得还要再麻烦一些。”她说,“把你店里最大的啤酒杯找出来,灌满吉尼斯啤酒,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,然后我来给你好好解释一下。”

Finn犹疑着照做了。他这辈子从未打算过要接收他舅父的遗产,他甚至基本已经忘记了关于他舅父的一切。他的目光落在女人脚边那个过大的提袋上,他希望她最好能拿出相关的文件淹没他,不然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。

他把泡沫翻滚的啤酒杯递给金头发的女人,在她接杯时又把手缩回去了一寸。他们的手握在同一个杯子上,眼睛对视在一起。这回他看清她的眼睛是深绿色的,像一片云雾缭绕的温带森林。

“你最好十分详尽地解释一下,女士。”

女人张了张嘴唇。

与此同时Finn的耳边传来一声近乎尖锐的玻璃炸裂声。

那个啤酒杯在他们的手间碎裂了,黑啤酒和碎玻璃泼进他们的手掌。Finn如同一只豹子般缩身进吧台之后,紧贴着年份久远而黏糊糊的老木头。他判断着子弹袭来位置,然而另一个尖叫的声音打扰了他的思考。

“我就说——那顿闲扯——肯定会——耽误时间!”

更多的子弹扫射进来,疾风暴雨般粉碎酒吧的门窗,在吧台的台面上掀起一阵木屑的风暴。Finn的呼吸拉扯得自己胸腔发疼,那女人在呼喊了一顿之后销声下去,枪声暂时止息时Finn几乎做好准备去迎接一副碎烂的尸体——然后枪声又响了,从酒吧内,从吧台外,密集的子弹穿过被打碎的门窗,扑向上一轮子弹出发的方向。

Finn小心翼翼地移动到吧台尾端。他的手心里藏了一枚夜班服务生女孩留在吧台里的化妆镜,悄悄贴着地面伸出去一点,却只看到落在碎玻璃中的西服和高跟鞋。

然后是什么东西落进吧台的声音。

Finn猛地转头去望,那女人正翻身进来,蹲身在地,脚上套着一双作战靴。她正举着一挺对她来说过于巨大的M249机枪,那开膛破肚的提袋随她落进来,里面露出更多黑黝黝的铁家伙。

Finn目瞪口呆。

她转手抛了一个物件给他。

“帮我听听她说了什么?”

枪声又响了。女人冒出一点头来,把枪架在柜台上,后坐力震动了她的肩膀。酒吧外和吧台里的枪声互相攻击着,Finn在一阵让他麻木至死又让他快要心脏爆炸的紧张中,把手里不停闪着红色的通讯器贴近耳朵。他有点恨这不是一把枪。

“她说什么了?”那女人大吼着问。

那通讯器里有另一个女人在大吼。

Finn Barrett活了二十多年,没有姐妹,没有母亲,除了高中一次失败的恋爱,他还没有被两个女人同时大吼过。

他艰难地提高音调回答,疑心自己是听错了:“她说‘Roxa快跑!Winter is coming!’”

那女人骂道:“哦操!一定告诉我这店有个后门。”她近乎是闭着眼从提袋里摸起另一把又重又大的武器,推动榴弹上膛时发出可怕的“咔哒”一声,随即而来的火光把整间酒吧照得光亮又血淋淋的。

还好这店确实有个后门。金发女人扔了她的榴弹发射器,一手提着一把M16步枪,一手把Finn从地上凶狠地拽起来,向撤退路线跑去。他有六尺五寸高,仍被她暴力地拖得踉跄了一回。

“所以你是姓Stark吗?”他陷在荒诞而危险的境地里,这句话不知怎么就溜了出来。她示意他捡起一把微型冲锋枪,而他有一瞬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,下一刻就会有一颗子弹飞进他的脑子里,然后他咒骂着在布鲁克林那张小破床垫上醒来,大汗淋漓,夜半的水管干涸着哼哼唧唧。

然而没有子弹追上他们。又一阵枪声从另外的方向响起是他们正冲锋似的穿过酒吧的仓库,在黑暗中被老板乱放货品的恶习绊住脚,引来女人一连串的咒骂。他们推开仓库卸货的那扇金属门,一头扎进地狱厨房连片的十层高楼中间一条又窄又脏的小巷子里。夏季傍晚的骤雨惹人厌烦地乱泼在他们脸上,然后……

然后世界一声轰然。

Finn被酒吧内部的小型爆炸推出至少六米远。他在地上不受控地连续翻滚,尖锐到足以杀人的高音响彻他的耳腔,像是有人用钢琴线分割了他的脑子。他尝试站起来,在地上像条被打断了腿的狗似的努力了三五次后,他终于撑住了潮湿而粗粝的地面。

然后他意识到有什么真的在响。他在爆炸发生的同一刹那扔开了自己的冲锋枪,担心枪械的走火成功击毙自己,但他的手里还抓着那个通讯器。

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,仿佛曼哈顿未至的夜幕永恒地倾压了下来。他的耳鸣未曾停止,通讯器里那个持续的尖叫此时听来细弱蚊蝇:“Roxa!Roxa!你还好吗?!”

“如果你指的是那个Stark’sAngel*的话……”Finn努力寻找着金发的女人。酒吧仓库的一整面砖墙都被推倒了,其间的酒水熊熊燃烧起来,而在散落着的碎石的边缘,那个金发的女人颤抖着正在爬起来,一边肩膀凶狠地流着血,喉咙里漏出不受控的哼声。

“她看起来还好,就是疼极了。”

通讯器的彼端静了一刹,同一个声音又响起来,只是听起来冷静了至少一万倍。

“你们的车到了,动作快些。”

Finn猜他脑子里可以理解英语的那部分被炸坏了。

“什么车……??”

刹车装置穷凶极恶地抱死的声音从小巷的尽头传了过来。

Finn对天发誓,今天再让他听到任何一点尖锐的声音,他就要拿起火场里的M249机枪把这个世界轰成碎片。

但在那之前,他把在地上勉力翻了个身,任由瓢泼似的雨水落在脸上的金发女人拉起来,把她像一包过重的面粉那样扛在肩膀上,冲刺到了小巷的尽头。

加长林肯车的车门适时地弹开了。他把她丢进去,然后把自己也丢进去。车子像是起飞那样发动起来,冲向林肯隧道。

光影在他眼前流淌而过。他的头枕着女人的腿,女人艰难地动了动身子,而他昏了过去。

 

Finn Barrett醒来,全身剧透,头颅嗡鸣。

一两秒的黑暗里,他想他还不至于在自己的公寓里睡到这样惨痛,然后他想起了自己干着一份临时工的酒吧,想起那个金发的女人,想起随后的子弹和爆炸。

Finn Barrett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车厢一侧的座位上,鼻尖是皮革的气息。他呻吟着动了动身子,先前的金发女人正躺在他对面的座位上,呼吸平稳,身上盖着一件西装外套。

“你醒了。”

有个男人的声音说。

有一盏暖黄色的灯被打开了。

Finn勉力抬头,望向车厢的尽头。那里坐着个不算怎么年轻但无疑很英俊的黑发男人,穿着衬衣、深灰色的马甲和笔挺的裤子。同色系的外套正盖在金发女人的身上。这男人坐得好像有点过远了,但他似乎丝毫不以为意。

“Maks Vinter。”他指着自己说。

Finn感到一阵眩晕。他有点想笑,但这个念头让他更加难受。他移回了目光。

“所以……”他嘟囔着,有些怕自己一开口就会随之吐出来,“你就是那个‘凛冬将至’了?”

对方没有回答。

“我叫Jon Snow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再一次昏过去前,Finn决定这样说道。

 

to be continued(大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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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借梗《霹雳娇娃》(Charlie’s Angels)

*复习期间摸个鱼,不一定会继续写,shrug

*其实这一章已经出场了四个Feanorian,算上死人甚至是五个……Finn是新的大梅,他大舅显然是上一任,金发妞儿是现任凯三,通讯器里那位是老五,车里的叔叔是二梅……是的我们组织有妹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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